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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文:我的父亲母亲



保山新闻网   发布时间:2016-07-25 15:50:52    本网     字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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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父亲母亲,和土地最亲。他们不懂哲学,却能将庄稼读穿;他们不懂浪漫,却相濡以沫一辈子;他们读书不多,却知忠孝礼仪廉耻。他们最高的文化,是二十四节气倒背如流;他们最低的奢求,是“人不哄地皮,地不哄肚皮”。他们很贫穷,没有金簪玉镯留下光华;他们很富有,勤劳淳朴是永不褪色的传家宝。岁月的激流洗白了父亲母亲的发丝,但思想却很年轻。他们把没做完的梦和耕不完的田一起交给我,期盼着梦更美田更肥。于是,我在父亲的教导下扶稳了犁,又在母亲的叮嘱中握紧了笔,既耕耘春华秋实又翻犁人生思绪。

  父亲

  父亲的生日很好,是1949年11月11日,刚好新中国成立一个多月,可以说,父亲是“生在新社会,长在红旗下”的新一代,可是,父亲的童年却是很艰辛的。1958年,才9岁的父亲就和爷爷奶奶从保山板桥徒步翻山越岭、跋涉三天来到上江坝,在当时到处是瘴气且杂草丛生的怒江边开荒定居。虽然当时父亲还是个上学的孩童,但可想而知,上学的环境是多么艰苦。父亲常常给我讲他当时上学起早摸黑、冬天一身霜、夏日一身泥,特别是还经常吃不饱,只能以野果充饥的情景。静静一想,现在我们的子女上学可真是享了党和政府的福了——不但学习环境好,而且还有各种补助。因此,我常常让女儿听她爷爷讲些过去的事情,叫她进行对比,以鼓励她的学习积极性,让她知道今天幸福生活的来之不易而倍加珍惜现在的一切。可女儿总是似懂非懂地一会儿点头一会儿摇头,不免让我有点儿心凉。后来,女儿从学校带回了“红色少年”和“爱心小孝星”两张奖状才让我感到了一丝丝欣慰。看来,我和父亲的良苦用心还是有所收获的。

  改革开放后,我们家的生活逐渐有所改善,但父亲依然很辛苦,他和母亲不仅要照顾好爷爷奶奶,还要供我们姐弟三人上学,家中十多亩田地就靠他和母亲两人耕种,实在忙不过来了才找亲戚邻居帮忙。在我印象中,父亲基本没有好好休息过,即便是过年过节,他也要劳动半天才会坐下来享受一下节日气氛。虽然很辛苦,但父亲却很乐观,在我们寨子里,父亲可以算得上是一个“土秀才”,他不但会吹拉弹唱,而且还当过赤脚医生,经常为乡亲们看病开药。更难能可贵的是,在当时家庭经济条件并不是很好的境况下,父亲还订了《中国青年》《大众电影》《故事会》《保山报》等报刊杂志,让我家的茅草屋充满了书香气息,也使我们姐弟三人爱上了看书,更让我们在那个物质缺乏的年代找到了一份充足的精神食粮。那时候,父亲的肩上一头挑着生活和风雨,另一头挑着希望与激情,丰富了我们的童年生活。父亲不懂“书是人类进步的阶梯”之类的名人名言,但却秉承着爷爷写下的“一等人忠厚勤劳,两件事读书耕田”的家风祖训。时至今日,我依然没有忘记我们姐弟三人围在父亲身旁看书读报的温馨和快乐。或许是受到父亲喜欢文化生活的影响,我才在文学的道路上蹒跚学步,努力跋涉,以一篇篇拙稿的发表带给父亲一份欣慰。

  2013年春节刚过,父亲病了,而且很严重,乡卫生院的医生让父亲必须去大医院检查治疗。因春节刚收假,而我又在办公室岗位,有许多工作要做,所以实在没法送父亲去医院,只好由正在放寒假的姐姐、姐夫送去。当父亲缓慢而艰难地坐上车子那一刹那,我心中充满了愧疚——父亲已年过花甲而且还是第一次住院,而我作为他的儿子却不能送他去,这算什么事?不消别人指责,我自己已经十分难受了。父亲住进医院第二天,姐姐打来电话说检查结果已出来,是心脏病,而且还挺严重,需要进一步观察治疗。我一时走不开,只好让姐姐、姐夫在医院照顾父亲,但心里却已是“猫抓心”了。第三天一大早,姐姐哭泣着打来电话说医生已发了病危通知书了,让我赶快去,一听这话,我一时懵了——难道我勤劳善良、忠厚朴实的父亲就斗不过可恶的病魔吗?实在没办法,我只好硬着头皮跟领导请假,得知我父亲的情况,书记说:“你安排好手头的工作,赶快去医院照顾你父亲,老人要招呼好,别留下什么遗憾!”正和书记商量工作的人大主席说:“情况虽然有点糟,但是也不要急,开车慢些,注意安全!”当书记给我批了假条,我说了声“谢谢领导关心”,转身走出书记办公室的时候,眼眶里的泪水再也忍不住流了出来——不仅仅是为担心父亲的病情,更为人与人之间那份理解和真情。

  中午,我和妻子赶到医院的时候,父亲正在重症监护室里输液打氧气。看着父亲满头白发和憔悴的脸庞,我的眼眶湿润了。我忽然发现,父亲真的老了,而我也年过不惑,但以前却没发现要为父亲做些什么,而一直是父亲在问我们需要些什么。看见我和妻子站在面前,父亲脸上有了欣慰的笑容,这种笑容是世界上最值得我去理解、去尊重、去珍惜的笑容,它饱含了父子之间无言的温暖。我常想:父爱就像丁香,只有当岁月悄悄走过,你才渐渐品出那淡淡的清香。儿女想为父亲送去一株兰香时,他却在你的灵魂深处为你撑起了一片绿荫。在父亲欣慰的笑容背后,我用偷偷抹去的泪水领略生命与爱的厚重。

  通过我们姐弟的请求,医生给父亲用了最好的针水和药品,两天后父亲精神了许多,他坐不住,看电视又觉得太闹,就叫我去找给他《铁血丰碑》那本书,说他曾在《保山日报》上看到这本书的简介,值得一读。这或许是父亲最小的一个要求,我立马跑到区文联去找这本书。区文联的白老师热情地为我翻腾了一阵,但却没有这本书,只找到了一本有我文章的《永昌文学》。后来他想起这本书是区政协编的,就让我去政协找,恰巧政协的邱老师和我是好朋友,他立刻给我找到了这本书,并安慰我说:“别着急,让老人慢慢看,如果需要别的书,我再给你找”。感动之余,我又立马跑回医院把书拿给父亲。父亲看起书来十分投入,病情好像好转了许多,特别是看到书中有我的文章,还有我的照片和简介,他更是十分高兴,他把有我的文章那页折了起来,当亲朋好友来看望他时,他就翻出来让人家看,脸上充满了骄傲的表情。其实,父亲已不是第一次看到我发表文章了,但每一次都是那么欣喜。父亲说:“打一仗就会打出一名武将,写十年不一定写出个作家。你爱写是好事,要坚持,当不了大作家就做个小文人也不错!”唉!儿女一点点微不足道的成就,就让父母那么自豪,这是怎样的一种情感啊!

  晚上,妻子去开水房接来了热水,我给父亲洗脚。旁边病床上的两位大爹惊奇地看着我,虽然没说什么,但我已感受到了他们那种复杂的情感。父亲说:“我自己洗得了,你们一天到晚跑来跑去也很累了。”我说:“我在这里时我帮你洗,我不在时叫姐姐或我媳妇帮你洗,有什么累的!”说这话的时候,我的心情十分复杂——我们小的时候,父亲不知把我洗过多少次脚,而他老了、病了,我把他洗几次脚,他还怕我累着,真是“可怜天下父母心”呀,但就是这种“父母心”才让人间的亲情更美好,也希望普天下所有的儿女都能理解这种“父母心”,回报这种“父母心”!把父亲洗脚的时候,我看见他欣慰的笑脸上挂着泪花,但却不忍把他擦去。因为我知道,男人暗自神伤的泪水是软弱,而笑着流泪则是一种力量了。

  住院治疗十天后,父亲的病情大为好转,医生让出院回家调理保养。结账时,除了“新农合”报销一部分以外,还需付几千元钱,我要用自己的钱付款,但父亲坚决不让,非要用他自己平时攒下来的钱付账,他还有理有据地说:“你们又要还房贷,又要供娃娃读书,也不容易,等以后我没有钱了,你们又给我也不迟!”父爱如山呀!儿女快乐了,最开心的是父母,儿女困难了,最牵挂的也是父母,这份情、这份恩,让我怎么回报呢?母亲给了我血肉,使我成长,而父亲却给了我骨骼,使我站立,让我在跋涉途中即使蒙上岁月的风尘依然步履坚定。

  父亲出院回家后,每天按时吃药,并按医生的吩咐进行调理,气色好了许多。而我只要有空就跑回家陪他说说话或住上一夜,给他带点食品或几本书,每当这种时候,父亲的心情都十分地好。亲戚朋友们来看望他的礼品,他都要分成几份给孙子孙女,还总是说:“我也吃不掉多少,放长了过期了,丢掉又可惜,‘大伙吃大伙香嘛’!”父亲闲不住,每天都要把院场打扫一遍,还满有兴致地修剪花草,把我家的小院弄得清爽宜人、花香四溢。邻居们都说,你父亲心情好、身体好、生活也好,真是福如东海、寿比南山呐!借邻居们的吉言,我在心中默默祝愿父亲健康长寿、幸福快乐!

  母亲

  母亲的名字起的很好,叫世巧。我真佩服生在旧社会而且文化水平并不高的外公竟然能想出这么一个词汇来。母亲人如其名,从小心灵手巧、勤快能干,虽然没有上过学,但赶街上城、为人处事却很大方得体、能说会做,是寨子里公认的“巧媳妇”。

  母亲6岁时,外婆因生小姨难产而离开人世,母亲姐弟5人在外公的拉扯下饥一顿饱一顿、东几天西几天艰难过活,用母亲的话说,“也不知自己是怎么长大的”。也正是因为这种生活环境,练就了母亲坚强不屈、勤劳善良的性格,时至今日,已年过花甲的她依然还保持着做事麻利、整洁大方的风格。她做的菜真有“家”的味道,她和父亲的卧室随时保持清洁明亮,许多亲朋好友来到家里,都要尝尝母亲做的菜饭和小吃,也要到她的卧室看看她年轻时端庄秀丽的照片,听她讲讲往事。母亲虽然没念过书,但却满肚子的故事,她讲的故事总是充满意想不到的趣味,这些故事伴随着我们姐弟三人成长,现在又伴随着我们姐弟三人的儿女成长,因此,母亲的故事已经是“奶奶级”的了,但她的孙儿男女们却很爱听,特别是我女儿将奶奶讲给她的故事拿到课堂上去讲,竟获得满堂喝彩。

  母亲的勤劳善良是全村都有口皆碑的,因母亲与父亲从小青梅竹马,外公家就在爷爷家隔壁,所以母亲嫁给父亲后,双方的父母都成了她的牵挂。母亲在把爷爷奶奶照顾得周周到到的同时,也不让外公外婆(外公的二房)冷着饿着,家里偶尔改善伙食,她总要让我们端一份送给外公外婆。但我奶奶有点小气,每当这种时候,她总给母亲一些脸色看,而母亲总是会以她更无微不至的孝心让奶奶“阴雨转晴”。现在想来,我们小的时候,母亲这种普普通通的行为已深深的烙在了我们心中,虽然平淡,却很难得,以至于我们姐弟三人也在不自觉中加入了她的“队伍”。参加工作后,每次回去都要给爷爷奶奶、外公外婆准备一份礼物,哪怕是一小盒糖果,老人们都会乐道好几天。

  母亲常跟我说,她这辈子最遗憾的事就是小时候外公没让她上学念书,如果能读书识字,我们家的生活可能会更好一点。母亲说这话的时候总是充满了向往,但却丝毫没有责怪外公的意思,因为她知道,当时的生活条件能供舅舅、小姨上学已经是相当困难了。不过,母亲不气馁,八十年代农村办扫盲班的时候,她第一个报名参加,与寨子里年纪一般大的老姐妹们每天晚上都要到一公里以外的小学去上课,由于学习刻苦、识字较多,上级来检查的时候,她还代表扫盲班参加汇报考试拿了个第一名,为村子里争了光。或许是母亲自己上不了学而又希望能上学的缘故,她总是希望我们姐弟三人能好好读书并有所成就,因此,我们上中学的那几年,母亲总是隔三差五就要到学校给我们送米送钱,当时交通不便,车辆也少,母亲总是挑着担子步行六、七公里送来,累的满头大汗、气喘吁吁,不忙休息却忙问长问短,生怕我们受了什么委屈。我是男孩子“有泪不轻弹”,但姐姐有好几次和母亲告别时都哭了。最让我刻骨铭心的是有一次母亲给我们姐弟俩送米到学校时,她被汗水浸湿的头发凌乱地贴在清瘦的脸上,因为太渴了,母亲就着水龙头喝了几口凉水,看着当时的情景,我的心隐隐作痛,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可这时偏偏有一个男生嘻嘻地笑着吼道:“哪里来的叫花婆,把我们的水龙头弄脏了!”这话极大地伤害了我的自尊心,当时我恨不得一石头把他砸死,可母亲在场我就忍了。不知母亲是否听到那句话,她把米交到伙食团后就匆匆走了。我却怒火未消,等到放学时趁那个男生不注意,跳过去一拳把他打得鼻口流血,他也和我厮打起来,我的脸被他抓了一道口子,两人都挂了彩。后来同学告状,不但被班主任叫到办公室狠狠训了一顿,还给母亲增加了麻烦—老师让她到学校来处理这事。母亲赶到学校了解了打架的原因后,把我们俩带到卫生院作了处理,又给我们一人买了一个菠萝罐头吃。等我们含着泪吃完罐头后,她才送我们回学校。临别时语重心长地对我们说:“儿化子(方言:小伙子)不打几架也长不大,不过,打架不是好事,吃了甜蜜蜜的菠萝,你们要好好相处,以后才不会后悔呢。”那个男生似乎也觉得自己不对,红着脸说:“对不起,妈妈,是我乱说话,让您受累了。”我们当地有一个习俗,小孩子会称年龄比自己母亲大而且和蔼可亲的妇女为“妈妈”,这样感觉很亲切。时至今日,那个和我同龄已是四十多岁年纪的同学每次遇到我母亲还总是喊她“妈妈”,这不免让我十分感动。

  母亲虽然是个农村妇女,但却是一个有魅力的农村妇女,至少作为他的儿子的我是这样认为的。母亲白天在生产队里干农业劳动动作麻利,不会落后于他人,晚上打毛衣、织毛裤、纳鞋底同样身手不凡,惹得昆明来的几个女知青都要争着和她“打姊妹”。如今,她的年过花甲的姊妹们还经常和她打电话聊天,有两个还带她去了好几个地方的风景区旅游,母亲的心里满满的都是喜悦。她对我说:“人与人相处不在一时,而在平时,不在一时而在一世”。我诧异母亲的话,因为这是一个农村妇女的语言;我相信母亲的话,也因为这是一个农村妇女的语言。

  36岁那年,母亲给我买了红背心红衬裤和一套西装要给我过生日,我说:“我都三十多岁当爹的人了,您就别为我操心啦!”因为我深知:“儿生日,娘苦日”,当我降生时,母亲肯定是非常辛苦而伤痛的,我不愿让她在我的生日这天还那么劳累。但母亲不同意,她慈祥而又严肃地说:“男儿三十六是道坎,必须要料理一下,不耽误你工作,我自有安排”。就这样,母亲硬是自己买这买那,跑前跑后为我张罗了一个简朴而又具有重要意义的生日,了却了她的一桩心愿,虽然劳累,但母亲却很高兴,因为,她总是希望儿女们平安顺利的!母爱如水,深如大海,总是那么细腻、那么温暖!

  母亲总是闲不住,六十多岁了还在表弟的单位里帮忙做饭,虽然表弟和他的同事们都很尊重她,可我心里总是很别扭,好几次让她别去了,请她在家好好休息享享福,她却总是说:“你的孝心我晓得呢,但我闲不住,在外面做点活、认识几个人还新鲜些”。父亲也说:“孝不如顺,你母亲愿意就让她做吧,反正活路也不重,如果别人说个什么,我会解释呢”。没办法,我只好一有空就往表弟单位跑,心里只想着和母亲多说说话,或是陪她逛逛街。有一天,我无意间看见母亲的双手竟是那么粗糙,心情立刻沉重起来,执意要买几对手套给她,她却不要,反而教育我说:“戴着手套不好做事,你没有听说过吗?‘男人手如姜,谷物堆满仓,女人手如姜,家里亮堂堂’”。面对母亲的刚强和柔韧,我忽然觉得,作为晚辈或年轻人,我们在工作中、生活中还有什么跨不过的坎呢?

  2011年,我在城里买了一套房子,母亲十分高兴,连续几天不辞辛苦地与我和妻子买家俱、添被褥,她还翻出针线篓,亲自给我们缝枕头套、给孙女们做袖套、上拉链,忙得不亦乐乎。看着母亲熟练地穿针引线,我忽然觉得母亲又年轻了许多。说心里话,我也真希望母亲再年轻些,让她多享受些美好时光。

  母亲吃得苦,也会享受生活。她经常去逛逛超市,买些符合她年纪的时髦衣服,有时候也进进美容厅,染染头发洗洗脸,每次从城里回农村老家,她都是容光焕发,引领寨子里的姐妹们走向时尚新潮流,在邻居们问长问短的羡慕中,我感觉到了母亲的幸福。“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可能会有个别“老古董”说些风凉话,但母亲不在乎,她只希望自己过得自在些、自信些。因此,我很赞许母亲的做法,有时候还让妻子主动带着母亲去美容厅保养一下。我深知:一个农村妇女能在劳作之余充分享受生活,这是她莫大的快乐,母亲的快乐应该就是儿女的快乐,我能阻止这种快乐吗?著名节目主持人周立波说过一句话:“孝顺比母爱更伟大,因为母爱是天性,而孝顺是一种觉悟。”我则觉得:母爱是伟大的天性,孝顺是崇高的觉悟。

  我的父亲母亲,就是中国农村千千万万忠厚朴实、勤劳善良的劳动者中的一员,他们翻种土地,也耕耘生活。

  孩子们一天天长大,父母亲一天天老去。时光就是这样有意而无情地把迎来和送往揉合在一起,让亲情变得让人既喜又悲。孔子曰:“父母之年,不可不知也,一则以喜,一则为惧”。意思是父母的年纪不可不知道并要常常记在心里,一方面为他们的长寿而高兴,一方面又为他们的衰老而恐惧。确实如此,父母盼望孩子们长大并有所成就,而孩子们也希望父母亲健康长寿共享天伦之乐。生活,总是在代代相传中生生不息的,我愿意用父母亲给我的血脉延续他们的希望、浇灌他们的快乐!

     (作者简介:王珂,本名王国文,保山隆阳人,70后文学爱好者。有诗歌、散文、小说散见于国家、省、市、县(区)刊物。现供职于保山市文联。)


责任编辑:钱秀英 编辑:段绍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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